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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做,才能让自己和孩子不再“互相抓狂”?


导读:蹲下去,站在一米高度看孩子的世界,你将看到一个真实的孩子,一个真实的自己,一个愿意改变的自己。


本文整理于2019年11月16日江苏常州第七届新教育分享会——新教育进阶“秘笈”之【秘笈二:以彼之道,还彼之身】如何做,才能让自己和孩子不再“互相抓狂”?



谢谢利华的介绍,大家好,我是昭明学堂备考班的带班老师何仁方,很高兴能和大家分享。刚才利华提到改变背后的故事,我今天分享的基调就是改变,也正因为改变让我越来越幸福。

 

刚刚明珠班的魏老师提到,在幼儿的教育阶段最重要的就是给予孩子一颗自立自强的种子,家人肯定会有疑问,我们家孩子因为种种原因遗憾的错过了撒种子的年龄,该怎么办?最重要的是很多家长已经开始为孩子的种种问题焦虑万分,该如何解决呢?我可以肯定的告诉家人们,可以解决,但是,不是先解决孩子的问题。

 

我带的孩子平均年龄在11岁左右,比明珠班的孩子更年长,经历的事情也会更多,所以他们身上之前种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,这个时候如果直接播撒新种子,不但没什么效果,可能还会起反作用,因为之前种子的影响,可能会跟家长、老师反着来。

 

因此,想让新种子有效果,需要做好两件事情:

第一,看到并接纳之前孩子身上不好的种子,让孩子愿意接受改变。

第二,给孩子提供种新种子的环境。


第一件是第二件的基础,有了一定基础后,就可以同时做第二件事情。


我今天分享的主要内容是做好第一件事,第二件事将在下午由吴老师分享,敬请期待!

 

好了,首先问家人们一个问题,大家认为一个12岁的女孩子应该是什么样子?需要满足哪些标准?

 

听话懂事?自己的事情自己完成,家长不用总是催促?有什么心里话会跟家长说?和同学相处愉快?

 

我这学期带了一个孩子,今年刚好12岁,考试成绩好,爱笑,脑子转的快,爱看书,懂礼貌,是个立志成为科学家的大姑娘。大家可以想一想这个姑娘符合12岁的标准吗?

 

可是,现在的她为了自己今后更大的成长,正在努力做着5、6岁孩子做的事情,和明珠班的弟弟妹妹一样洗完澡后把衣服洗干净,每天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,每天运动让自己变得勤快起来。


很难想象,这些事情对她来说,是比学习大的多的挑战,这两个星期,只有她深刻地体会到内心的挣扎和痛苦,无数次想要放弃、逃避,但又一次次站起来,继续前行。正在改变的她今天也来到了现场,为大家展示。明天还将挑战她正式比赛中的第一次半马,相信她肯定可以做到。

 


孩子就好像这个木桶,由很多块不同长度的木板组成,长的代表成熟,能做出超出实际年龄的行为,短的代表卡在了过去,会有幼稚行为出现;跟他现在的年龄没有本质的关系。

 

就像她虽然12岁,有些方面也符合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样子,比如阅读理解,但是有些部分则卡在了幼儿时期,没有得到相应的成长。比如遇事情就哭;哭,是老天给予小孩子最有力的武器,在孩子还不会说话的时候,哭是她唯一的表达方式,家长会通过她的哭声来判断她的状态,随着她长大,会说话了,需要教会她用语言表达的方式,而不是停留在婴儿时期。这一点魏老师在Lisa的转变中也提到过。

 

比如逃避自己要做的事情,一拖再拖,以为事情就可以消失或者等着别人来帮忙。家长们回想一下,自己家孩子在小的时候是不是很好奇,什么都想尝试,只是有点笨手笨脚,如果你心急帮他做了,他下次就会等着你,像有次明珠班的孩子不怎么会叠被子,同寝室的大姐姐看见她叠得很费劲,心生爱怜,就伸出了援助之手,感觉自己很有爱心,很开心,但后面几天就跑过来向我诉苦,说现在谁谁只要叠被子了,就只对着她哭,连手都不动了;我开玩笑的说:“这不正合你意嘛,当上了超级有爱的大姐姐”。

 

作为成年人,我们也会有类似幼儿时期的行为出现。

 

那么,我们一般会如何看待孩子呢?



会像图片一样一刀切吗?会认为每个木板就应该一样高吗?如果达不到我们期待的高度,就会焦虑、抓狂、指责?以前的我,会习惯性一刀切,很难看到孩子不同的身份,导致我和孩子一样抓狂。但现在我不太会,到底经历了什么让我发生了转变?下面邀请大家进入我的真实故事。

 

在我从小接受的观念中,老师是绝对的权威,学生就应该听老师的,所以我在老师眼中是个标准的好学生、乖学生,偶尔接触到了两个真心关心学生的老师,至今印象深刻。接触新教育后,对新教育老师心生向往,因为他们满足我对老师的一切美好想象。

 

经历了一系列职业选择,2017年受到昭明学堂陈静老师的召唤,终于成为了一名向往已久的新教育老师,虽然知道新教育老师需要与从小接触的老师有很大不同,但强大的固有观念仍然影响着我的行为。

 

经过一年近距离观摩和学习,上学期终于开始独立带班,充满期待,新班级需要测试通过才能进入,最终只有5个孩子达标,似乎我的班级成员是一群动力十足,渴望成长的孩子,开始的一阵子,班级表现确实不错,大家都想要成为最优秀班级的一员,还秘密制定了几项引领全校的任务。慢慢地,跟教学相关的一切开始散架,就好像一束耀眼的聚光灯盯着我的缺点穷追不舍,虽然我嘴上没有说,但心里在想,我为什么会跟这帮熊孩子纠缠在一起。

 

之前满怀期待的孩子后面越看越头大,我迫切地希望他们改掉自己身上的毛病,于是开始收集班级问题,共同讨论解决,没成想,问题越解决越多,孩子们为了一点点小事就斤斤计较,我想尽办法,通过各种方式指出他们的问题,但事情反而愈演愈烈,孩子们都成了一对对小冤家,互相看不顺眼;同时在与其他班的PK中,逐渐落于下风,连班级的优势项目——跑步,也被其他班一点点赶超,孩子们觉得自己没有进步,甚至想把看不顺眼的伙伴踢出班级。整个班级状态全面被压制,这给了我重重一击,尽管我很想把班级带好,每天待在教室里绞尽脑汁,但事实证明了一切,班级氛围很压抑,眼里看到的也都是彼此的问题。

 

大家有没有这样的感受?当你不顺的时候,感觉全世界都在跟你作对,看孩子不顺心,连带看伴侣也不爽,她时常来述说自己遇到的困难,并希望我给出建议,我心想我都焦头烂额了,你就不能自己决定吗,有时她刚说第一句,我就不耐烦了,又来,能不能不要烦我,让我一个人待着?弄得她很受伤,我也更郁闷。

 

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负面的情绪,和孩子们相处时尽量不表露出来,但时常会心不在焉,晚上一人呆着的时候很煎熬,无法静下来准备后面的课程,在日记里写“反思”,觉得自己很失败,无法承担教育工作,也许自己并不适合当老师,第一次出现了逃的念头。这样的状态维持了一段时间,始终不想向大家寻求帮助,不想让大家知道我面临了困难解决不了,我变得越来越封闭,尽量撑过每一天。

 

直到有天中午老师们照常在饭桌上聊天,有人提起最近的教学情况,老师们说看得出大方最近遇到了困难,我马上警觉,本来想自己单独处理,不让大家知道,原来大家都看出来了,当时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:“会不会认为我不行?班级搞不定。”

 

紧接着教练说:“看你没主动提,我们就没吭声,这个过程我们都经历过,很正常,之前我们也一样抓狂,拿孩子没办法,自己气得要死,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。”

 

同伴的理解让我轻松了许多,便询问:“那我该怎么解决?”

 

“需要放下你老师的身份。”教练一针见血地回答。

 

我很疑惑:“老师的身份?什么身份?”

 

教练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
 

我想起了我对老师的固有观念,说:“老师是权威,孩子必须听老师的。”

 

“再通俗点,是什么?”教练继续问。

 

我想了想,没有答案。

 

“就是面子,老师的面子,男人的面子,就是自以为是。”教练言简意赅地回答。

 

那一刻,虽然觉得事实是这样,正是因为自己不肯承认自己做错了,仍想通过说教的方式让孩子变成自己预期的样子,结果越来越糟;还不及时寻求帮助,生怕别人看见自己的不堪,一心想要证明自己是对的,导致状态越来越差。尽管证据确凿,但内心还是放不下,男人面子这玩意看不见摸不着,像遮羞布一样,扯下来太不好看了。

 

教练继续说道:“你只要想一个问题——‘如何把班带好’,就行了,孩子们喜欢你,信任你,你说什么他们都听,原来的方式行不通,就换一个。”

 

我默默地点头,饭后琢磨教练说的话——“怎么才能把班带好呢?”,肯定不能像以前一样,先得让他们放松下来,不能天天跟打仗一样,要不周五搞个茶话会吧,边喝茶边聊,先想聊什么就聊什么,咦,我突然发现我好像不那么焦虑,没有陷入到负面的情绪中,反而有了一丝希望,感觉教这帮孩子有戏。

 

孩子们都很喜欢茶话会的方式,大家像家人一样围在一起喝茶吃东西聊自己喜欢的话题,没有了之前平日里剑拔孥张的气氛,一段时间班级氛围缓和后,我又再想“怎么让他们拧成一股绳?”,需要给他们找个共同感兴趣的事情做,同时还能带来突破,于是告诉他们如果攒够钱就可以一起去长途旅行,孩子们都非常兴奋,但前提是全班必须在规定时间内达到全英文交流连续多少天,当时班级还有两位无法做到,其中一位始终开不了口,这就需要他们互相督促互相帮忙;周末做饭、参加活动都是让他们以小组为单位配合,故意把冤家们安排在一起,为了能吃上饭、把事做好,就必须互相配合,有次冤家三人组野外生存还得了第一名,高兴地不得了,发现原来对方好像没那么讨厌,配合还很默契嘛。

 

虽然矛盾还会不时出现,但班级整体的氛围变得轻松愉悦,相比之前有了很大改善,孩子们也更放松、自在、和睦。

 

回顾整个过程,我发现那次聊天过后,之前的我与后面的我思考问题的方式有了很大转变,以往的我脑海中总是想着“如何证明我是对的?”,后面的我按照教练的提示,想着是“如何把班带好”,继而引发的一系列问题,比如“怎么让他们放松下来?”“如何让他们像个团队?”等等。

 

突然,我发现,我转变的关键在于改变了提问的方式

 


很多时候我们意识不到自己在提问,尤其意识不到我们给自己提的那些问题。然而,几乎在我们生命的每一刻,提问都是我们思考过程的一部分,实际上,我们思考过程都是以内心一问一答的方式发生的,然后通过实际行动来回答我们内心的问题。

 

举个例子,大家今天早上出门来会场前,有没有问自己一些问题:今天天气怎么样?我穿哪件衣服比较合适?几点出发来的及?你用行动回答了你的提问,穿好衣服准时来到了这里,现在你穿的衣服就是你的答案。

 

大家现在在想什么问题呢?中午吃什么?他讲的到底对不对?刚才那帮小朋友表现真好,我家娃怎么就不能那样?

 

问题不同,思考的方向也就不同,继而会采取不同的行为,最后带来不一样的结果。



比如我之前想的问题是“如何证明我是对的?”采取的行为是:孩子不听话,我就加大说教的力度。怎么说教呢?我当时想的办法就是,多给自己留点时间,多给孩子准备课程讲给他们听,如果不说教的话,不就证明我之前的方式是错的,所以我继续说教;然后我想的问题是如何证明我是对的。当时我想预留问题的时间, 如果那时候孩子们过来找我,我就觉得很烦,因为我要准备一个时间,那个时间过来说教,所以他们很烦;


后来我就想:如何把这个班级带好,只要孩子们有需要,我就会跟他们一块玩,边玩边聊,然后在聊的过程中把自己想要传达的意思传达,这样的效果比现在管得更好,不一定在学堂里就是在教室里上课,然后你会发现居然不同的问题会导致不同的结果。


我们大家会不会想:既然不同问题会推动不同结果,我们每天想的问题这么多,怎么知道哪个问题是对的?哪个问题是错的?难道要等到结果出现吗,这不是太晚了吗?


我就开始琢磨我提的问题,发现转折点前后的问题都有一定的共性,简单说,就是前面的是一类型,后面的是一类型。我大致归纳了一些,大家看看有什么区别。

 



大家看看两个时期提的问题分别有什么共同特点?有没有发现上面的问题,前者表现出要么是在指责别人,要么批评自己,都是从自己角度出发;后者则很理性,想要解决问题,会站在对方角度考虑。

 

想着这些问题,我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两个人,后来机缘巧合看到一张图,很好的诠释了我的状态,就是你们手里拿的那张,觉得非常好,就分享给大家。

 


我们称它为选择地图,大家可以看到,图中有清晰的两条路,上面这条路上站着的人,有点像我转折后的样子,我们给他取个名字叫学习者;走下面那条路的人,跟我之前一样,我们叫他评判者。评判者处理事情的焦点是责怪、批评,而学习者是解决问题。

 

站在最左边,起点上的那个人代表我们每一个人。在我们遇到生命中的每一件事情时,我们都面临着在学习者道路和评判者道路之间做选择。

 

大家可以想象自己站在起点上,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件事情发生,比如旁边有个小孩大吵大闹,你会想什么?你可能会想公共场合怎么一点素质都没有,爸妈怎么教的?或者会想“这孩子发生了什么?他在想什么?他想要什么?”。

 

家人们觉得第一种想法会导致我们走上哪条路?比较明显,我们在指责小孩和他的父母,走上了下面那条路——评判者道路;第二种则更理性、在寻找问题的根源,往上面那条路走,也就是学习者道路。

 

大家可以回想下,面对过去发生在你身上所有的事情,你的反应是否都在这两个模式里?要么指责批评;要么理性解决问题;而且大多数人可能评判者模式居多,我也不例外。

 

而一旦处于评判者模式中,跟孩子、伴侣相处都不好,前面我的经历已经说明了这点,家人们想想是不是这样子?而切换到学习者模式,状况就完全不一样,就像后面我带班级的状态。

 

但是问题是,当我们陷入到具体的事情中时,是不是很难察觉到自己走在哪条路上?有没有一种方法能够立马就识别出来?

 

我们先来看看当时我是如何在不知不觉中走上了评判者道路的。


当时随着教学受到了阻碍,面对孩子头痛的行为时,自己反应也开始出现了变化,比如一个孩子做事拖拉,学习力不集中,老是动来动去,有次打扫卫生,看着他拿个拖把,跟逛街一样,几秒钟可以走完的路程硬是被他走成了个人舞台秀,当时问的问题是“他怎么老是这样子?就不能麻利点吗?”

 

还有个我充满期待的孩子,觉得她潜力很大,年龄最小但主动竞选班长,并成功当选,有次学期中家长们过来聚会,和孩子们一起挑战半马,她听说了这件事情,就问孩子要不要一起跑,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,表情瞬间就变了,嘴里哼哼唧唧,透露出抱怨、不情愿,当时我立马就起了情绪,严厉地评判她:“又不是没跑过,跑了那么多次,每次都跑在最前面,你还是班长,怎么带好这个头?”那一刻我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是“她怎么这么不争气,明明能做到,就是不做?”


最后教学受挫,独自面对自己时,脑海中的问题是:“我为什么这么失败?做什么事情都坚持不了太久?这可能不是自己最喜欢、最擅长的事情?换一个吧”,最终我成功掉进了评判者泥坑,无法自拔。

 

大家有没有发现,我遇到一件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进入评判者道路的?大家看站在这里的小人,他脑子里在想什么?



对,面对拖拉的孩子、有实力的孩子以及自己时,脑子里第一念头想的都是:这是他的问题、我的问题。

 

所以当我们碰到事情,如果想的问题是要责怪谁谁,不管是别人还是自己,都要小心,我们正在进入评判者道路。

 

这个能不能快速识别出我们在哪条道路上?

 

有些家人可能会说“我没有责怪啊,我是为了他好!”或者“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责怪?”,那有没有更直接的?更屡试不爽的方式能直接判断此刻我正走上评判者道路上呢?

 

答案是有,有个很明显的信号:大家回忆一个最近孩子或者其他家人让自己起情绪的事情。


在你想要发作的瞬间,你脑子里可能会闪过一些问题,比如兔崽子,怎么这么不听话?老娘还不是为了你好?你就知道在外面赚钱,就不能管管孩子,一点都不理解我?或者脑子啥也没想,搂起袖子直接开打。不管是哪种,你的身体都会有反应。

 

比如刚才我严厉批评孩子的例子,当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,看到孩子充满抱怨的表情、肢体动作时,我胸口一紧,全身轻微的颤抖,连说出来的话都在抖。现在回想当时的样子还挺搞笑的。

 

所以当我们意识不到在想什么时,身体和情绪会告诉我们,我们的脑子在做什么?

 

接下来,我们来做个实验!感受一下每组问题对你有什么影响,注意你的姿势、呼吸以及你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有什么不同的感受。

 

大家可以闭上眼睛感受下,问自己下面这些问题:

 


大家有什么感受?悲观、负面、沮丧、烦躁…反正不太舒服,对吧?

 

好,下面问自己这些问题:

 


这次有什么感受?平静、轻松、好奇、想要知道怎么解决这些问题。

 

我们来看下这两组问题,左边是评判者问题,右边是学习者问题,有发现这两组问题有什么关联吗?

 


其实这两组问题面对的是同一种情况,比如“该责怪谁?”&“发生了什么?我的责任是什么?”、“我怎么这么失败?”&“从这件事情上我能学到什么?”…

 

面对同一件事情,当我们处在不同的模式中时,身体的反应是截然不同的;如果你发现你正处于负面情绪中,身体感觉不舒服,你肯定陷入了评判者模式。

 

所以身体和情绪是个报警器它会提醒我们将要发生什么。当我们学着识别身体信息,并观察自己的情绪和念头,就可以很快地意识到自己是否处在评判者状态下。

 


如果很不巧,你感觉自己可能进入了评判者状态,这时候该怎么办?就像站在拐弯口的这个小人。

你需要做的是暂停、深呼吸,然后问自己:“我现在是评判者状态吗?”,如果你回答“是”,那就继续问自己:我是否愿意继续这样?”“我希望自己是什么状态?”

 

紧接着转换,提出学习者问题,就是上面道路上的这些问题,你就拐到了学习者的道路上。


拿着这张选择地图,回到工作和生活中不断实践,我会仔细留心自己提出的问题,因为那些问题会影响我如何思考、如何行动,并且影响到孩子会如何回应我


现在看到那个拖拉、注意力不集中、老是动来动去的孩子,会想“他为什么会这么做?他想要什么?”,发现他只是没有被人看见,需要人关爱,弱小的他没有其他办法,只能采取这些行为,我会很平静地看着他,摸摸他的头,搂搂他的肩,给他需要的,随之他的情绪就会变得更平和,如果用我以前的方式对待他,他虽然不说什么,但明显感觉到他很委屈,低着头站在那里紧握拳头、强忍着眼泪。

 

看到明明能力够,但就是畏畏缩缩的孩子,会想“她的感受是什么?她在害怕什么?”,发现她只是活在大人的期望中,害怕犯错无法满足大人的要求,所以她用小小的身体把自己撑成很强的样子,其实她的内心还是个小孩;就让她做回小孩的模样,不管是不是与她的能力匹配,同时让她看到其他榜样,激发她内心那颗真正想要为自己成长的心。之后她就变得轻松自在、情绪平稳,自己争取成长机会。

 

当我们面对孩子时,放下评判者的身份,放下老师、家长的身份,变成一个学习者,蹲下来和孩子站在同一个高度,这时候你就看到了孩子的世界,开始理解他、帮助他。

 


这学期来了一个新孩子,有次其他孩子反映他好几天没洗澡,他自己也不辩解,按照以前评判者的模式,会觉得又来了个不讲卫生的孩子,现在改变提问方式,转向学习者模式,会想:“他遇到了什么困难吗?是不是不适应新环境?”,聊完发现事实并不是不讲卫生,而是因为之前的经历,导致他害怕新伙伴会像之前的同学一样笑话他的身体,所以他才选择不一块洗澡。相同的观念也影响了他其它的行为,比如英语不好,不敢大声说出来,怕别人笑话。

 

看到并接纳他的样子,鼓励他尝试去做一次,发现同伴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,整个环境都很包容,让他感到安全,同时帮他树立新的身份,比如改变他对自己不擅长跑步的认知,一开始他连2KM大部分都只能走,一直都是最后一个完成,到现在5KM能在27分钟之内完成,而且很开心。还有个突破,就是他的体重从刚来时的86.3斤,减到了现在的75斤。

 

今天我们的题目是:如何做,才能让自己和孩子不再互相抓狂?这把秘密钥匙,其实大家也已经拿在了手上—— 当我们从评判者模式转换成学习者模式时,就不会再抓狂了。

 

我发现当我在以评判者的身份与孩子相处时,同样会以评判者模式处理身边所有的关系,尤其是亲密关系,这一点魏老师深有体会,没少受罪;但当我切换到学习者模式后,不光是和孩子们相处更愉快了,同时我周围的关系也随之改善,魏老师也更幸福了。^▽^

 

如果我能够做到,相信大家也一定可以!祝福大家!





–    END    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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